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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象之光——杨小北先生画作探微

来源:文化月刊 【在线投稿】 栏目:综合新闻 时间:2020-11-06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艺术创作是复杂的,真正触动我们内心的往往是隐藏在作品表现形式与技法背后的思想和精神,这种思想与精神的传递就是画家修养的视觉转换,也是进行艺术探索的内在动力。杨小北

艺术创作是复杂的,真正触动我们内心的往往是隐藏在作品表现形式与技法背后的思想和精神,这种思想与精神的传递就是画家修养的视觉转换,也是进行艺术探索的内在动力。杨小北先生的新材料画作让我看到他源于生命体验的审美直觉,看到他画作中所领悟的内在意义决不是能用概念、逻辑来加以完全表达的思想、特征和规律,而是若明若暗、时隐时现的和美境界,幻化出在斯特劳斯圆舞曲的旋律中、乔伊斯意识流小说情节中所能感受到的那种感觉和心境,那种生命节奏和余味无穷的体验。

正是在艺术家对感知经验的转换和我们自身感知记忆之间的游移过程中,我才开始意识到小北作为艺术家的个人屏幕。从小北的画作中不难看出他极为复杂多变的艺术直觉和他的内心情感世界,从画作中所表现出的形态美也能看出其丰富性。他画笔所向之处其运动过程是从不间断的,而是随时有改变晕彩这种新材料意像画艺术路线的各种可能。亚里士多德说再现在三个方面呈现各异:对象、方式和材料。“对象”就是被再现的物体,“方式”就是被再现的方法,“材料”就是被使用的素材。小北的画作基本上和亚里士多德所说的这三个方面有同样的表达方式。当油彩在被规划的空间里自由流动交织在一起时,敏锐的直觉能力感受到笔墨变化带来的节奏和韵律,让这种新材料画呈现出自由想象的审美发现,将这种画作似画,又没画,墨似泼,又没泼的状态,通过几种颜料在流动中的自然相融并形成自然印迹,且产生色彩美。各种色彩在交融中自然协调地统一在一起,构成水墨晕彩画的和谐美感。古代所谓的“五色成文而不乱”,便是指色彩上的和谐。古希腊的毕达哥拉斯学派也有类似的思想,“和谐起于差异的对立。”小北的画作整体的把握了空间、形体、色彩等方面多样统一,诠释了明与暗(冷色与暖色)、繁与简等对立因素的统一,形成一种和谐美。

小北的画具有其艺术独特的形式之美,也透视出其独特的艺术境界。文化历来都是异曲同工,唐代诗人王昌龄提出了诗的三个境界(借用到绘画中):物境——意境——化境。天地无心而成化,化境,就是无心而得,随心所欲,而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随心所欲而不逾矩。”随意一画,就是佳作,就是小北先生笔下“晕染绘画”的艺术深度,这种深度不是空间幻觉的深度,而是意义生成的深度。当我在欣赏小北作品的时候,审美通感充分调动起我的审美享受,我不仅能够感受到那足够的视觉冲击,而且能够产生强烈的精神震荡。就像草原那永远走不到头的地平线,就像那在云海中渐渐升起的朝阳……

艺术创作是一个创造幻化的过程,艺术品就是一种被创造出的幻象。“晕”意为昏迷,头脑有时不清楚,“染”在几乎看不到人为的笔触下的油彩自由流动,小北自嘲这种新材料意像画为“晕染”。从另一方面来讲,小北所追求的这种具有明显中国韵味的审美趣味,与油画的横向覆盖不同,水墨因为它的渗透性而具有纵向的深度。小北在尝试创造一种能够体现纵向深度和有晕染效果的油画语言,通过不断实验展示了许多具有创新的可能。换句话说,小北将水墨晕染的观念转化成了一种新的样式。今天有不少艺术家在试验各种各样的艺术材料,但大多数艺术家都侧重材料的感觉效果,尤其是视觉效果。而小北的新材料画兼具感觉和视觉效果的饱满、细腻。法国作家乔治·桑在谈创作体验时说:“我有时逃开自我,俨然变成一颗植物,我觉得自己是草,是飞鸟,是云,是流水,是天地相接的那一条水平线,觉得自己是这种颜色或那种形体,瞬息万变,来去无碍。时而走,时而飞,时而潜,时而吸露……”当某些传统画家看完这段话,一定会说乔治·桑在胡说。但在小北的独特作画方式下,将传统的水墨、漆和丙烯等材料融合在一起产生的感觉和视觉的交融,形成统一的、不可分割的感知过程后,你还会说乔治·桑胡说吗?正是这种“我向体验”在新材料绘画中的鲜活运用,才有绘画本真的自然印迹。小北的晕彩画创作来自对生活的体验,通过局部创造整体、通过有限表现无限,再创造出无限的审美意象。即以自己的生命体验,来体验他在绘画过程中的快感。尼采把艺术视为“按自己的意愿”而对世界的表达,是一种令生命可能的世界、或是神经系统的投映物。小北先生的染料所到之处就是自己的延伸、自己的扩张、自己的影子。

文章来源:《文化月刊》 网址: http://www.whykzz.cn/zonghexinwen/2020/1106/59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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